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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 蘑菇和弗迪 荷兰的一些看法

梵高、蘑菇与Ferdy

文/张长晓

发于2021.1.25总第982期 《中国新闻周刊》

为了接触荷兰音乐，我去荷兰生活了一段时间。在我看来，荷兰是一个很有品味的国家，这里的风景总能找到童话的感觉。

梵高生前的画默默无闻，现在却备受推崇。除了课本上的对比，我还去博物馆看了梵高的《圣经和小说》，为了验证自己的感性。他画了一本视觉冲击力惊人的大圣经，还画了一本小小说。这幅画强烈地吸引了我。是梵高为他已故的父亲所作的一幅画，其中《圣经》代表了他的父亲，凝聚了父亲对上帝的忠诚和他魁梧的身躯，而《圣经》旁边的小说则代表了他的儿子梵高，他静静地陪伴着父亲。微弱的灯光下，映出一种宁静的美。我看到了梵高对父亲的爱和梵高自身的脆弱。

另一幅画是向日葵，它的色彩真的很美，似乎蕴含着无比丰富的情感，仿佛在敞开它真诚的心扉。这是梵高专门为迎接好朋友高更而做的礼物。高更甚至不习惯这样的真诚和热情。现在，这棵向日葵依然笑得很灿烂，两个人都走了。今天再来这里，女孩不知何去何从，只有桃花依旧，笑容盛开在春风。梵高的东西和现实差距很大。他早期被米勒的现实主义所说服，所以他画了农民、妓女、士兵和吃土豆的人。在他看来，农民用手创造了一切，他将发动一场孤独的“文艺复兴”运动。梵高绚丽的色彩让这些穷人比现实更美。

看完博物馆后，我去了当地的蘑菇店，买了一些蘑菇。我一直听说这些蘑菇会带来一些奇怪的效果。一下子全吃了，没什么反应。我摘下眼镜的时候，发现周围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比如地上的叶子变成了立体，树上的叶子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珍珠，身边的路人变成了梵高油画里的反派。我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傻笑，然后就进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饥饿状态。打开包一看，饭盒里好像有很多人，有的在吵架，有的在拥抱，有的在谈恋爱。突然觉得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看待别人和理解世界的视角，我突然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

在荷兰逗留期间，由于我的失误，我丢了钱包。这时，酒店的费迪借给了我三欧元。第二天，我请他喝了一杯啤酒表示感谢，我们开始聊起荷兰的电子音乐。电子音乐在荷兰特别发达。如果你打开前100名DJ的名单，大约60%的DJ来自荷兰。我被当地的音乐氛围所吸引，于是开始策划一本关于荷兰电子音乐的书。弗迪来自荷兰中部的一个小城市。他在这家商店工作，收入较少。他告诉我，他有一个梦想，就是发明自己的扑克游戏。他对中国也很感兴趣。他说，近年来，店里的中国客人逐渐增多。好像中国经济很好，是不是？我说，对。

旧资本主义国家，如荷兰和意大利，由于经济危机，情况很糟糕。自由主义似乎不是万灵药。凯恩斯和哈耶克哪个更值得支持？这是一件相当令人困惑的事情。

最后Ferdy告诉我，他很想了解中国文化，感觉很爽，但是对中国了解的很少，希望以后有更方便的平台去了解。当然，这有很多原因。目前，中国文化在世界上的影响力日益增加，但仅仅依靠古代传统是不够的。只有诠释传统，创造传统，世界才能尊重传统。

荷兰，一个梦想中的城市，我只呆了一段时间，就爱上了它。以后还会再来，那就多写两三件事。

(作者是旅游文化学者、艺术评论家、《尖叫的经典：冰岛音乐简史》等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