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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名称:新加坡展绘画:她是的女儿 曾与潘同名

发布于:2020-12-03

民国女画家张、潘,一死南洋,一死巴黎。潘比张大十一岁,他们的家庭很不一样。张出生于一个富裕的家庭,是国民党老兵的女儿。她与潘早期的青楼生涯截然不同,但两人都在艺术上取得了相当的成就,堪称绘画史。

本报获悉,“这份宁静:张回顾展”近日在新加坡国立美术馆展出。从45岁开始,她来到马来亚,47岁定居新加坡,87岁去世。张在狮城度过了漫长的40年。她是一位具有国际视野的新加坡艺术家。对张来说,新加坡就是她的大溪地。其实高更也是对她影响最大的画家。

2015年11月24日,新加坡国家美术馆正式开放。经过10年的筹备,博物馆耗资5.3亿新元(约合人民币26亿元)建成,由殖民时代的老建筑原最高法院大楼和新加坡政府大楼改造而成。

为庆祝新加坡国家美术馆开馆五周年,将于今年11月27日至明年9月26日举办为期10个月的“乔治陈:在世界的家”。这个展览赢得了好名声。无论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艺术都是她的精神家园。

张(1906-1993) 《自画像》

张(1906-1993),浙江南浔人,国民党元老之女。她出生在浙江(之前有人以为她出生在巴黎,但最近研究人员断定她出生在浙江),先后在巴黎、纽约、上海接受教育。在她生命的前半段,她处于冲突之中,被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法国、美国、中国三个场景,各构成了她人生的三分之一。后半生,定居南阳。1951年,他和第二任丈夫何永熙(何香凝的侄子)从法国来到马来亚的槟榔屿,在汉江中学任教。1953年,她定居新加坡。同年,她结束了与何永贤长达六年的婚姻关系。应林业大学校长邀请,张1954年任教于南洋艺术学院,1981年退休。她从教27年,张不仅是一位杰出的画家,也是一位优秀的美术教育家。她于1966年加入新加坡国籍,1993年去世。由于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她无法照顾自己。她在新加坡鹰阁医院度过了生命的最后十年,在那里她得到了李基金会的照顾,并支付了医疗费用。从45岁开始,她来到马来亚,47岁定居新加坡,87岁去世。张在狮城度过了漫长的40年。她是一位具有国际视野的新加坡艺术家。与林雪大、钟思斌、陈、并称新家坡“六杰”。与巴黎、纽约、上海的繁华相比,新加坡是20世纪50年代张的大溪地。其实高更也是对她影响最大的画家。

展览场地

此次张作品展共展出69幅画作和74件文献,其中部分作品是从中日两国的美术馆和私人收藏家处借来的。有一幅《北京风景》是从日本福冈亚洲美术馆借来的(几年前一位新加坡收藏家卖给福冈亚洲美术馆)。图为故宫午门,金水桥,河水。水中有白云和门楼的倒影。构图、笔触、色彩都很精彩。这部作品完成于1945年至1949年间,张一直带着它,从中国到法国到马来亚,表现了她对这部作品的热爱和关注。1953年,张在新加坡中国商会举办个展,展出的作品有《北京风景》。一位收藏家对这幅画很感兴趣,想买下它,但张不愿意卖掉它。她重新画了一幅几乎一模一样的作品,然后卖给了收藏家。90年代有两张《北京风景》的图片浮出水面,一度被认为是“扰民双胞胎”。后来证实这两张图是真的。《北京风景》,1953年重绘,2004年出现在拍卖市场,最后被新加坡人拍卖。现在挂在圣J酒店。《北京风景》,对张来说,很可能不仅仅是一幅画,而是一种文化上的象征意义,意思是“故国太平,有所思”。

张《北京风景》

张山水作品1930

展出的两件荷花作品,其中一件《莲花颂》是上海龙美术馆的藏品,可以借来展览,机会难得。此画创作于1962年,《荷花颂》为张在友人荷塘内的素描。2013年,刘益谦的王伟夫妇被拍卖,成交价为916万港元。在谈到这部作品时,张说:“它持续了大约十天。每天从早上7点到下午6点,我仔细观察和欣赏这些白色和粉色的花在不同光影下的变化,慢慢了解了它们。”另一幅《风中之荷》,创作于1970年,是新加坡国家美术馆的藏品。一年四季都有展出,我看过很多次。但这次和《荷花颂》放在同一面墙上,两个作品会相辅相成,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我们知道南浔张家花园有一个荷塘,张家附近的“小莲庄”以荷花闻名。虽然张在家乡生活的时间有限,但江南水乡的荷塘一定会留在她记忆的最深处,成为她家乡的一个象征。这两件莲花作品其实是她的自画像:高贵、颤抖、摇曳、坚韧、自信、瑰丽。我们可以把她作品中的荷花和她1934年创作的《自画像》联系起来。两个人都有一种不染不离泥的气质。他们胆大包天,从不携手共进。

张《荷花颂》

张1935年日记

张的第一次婚姻一直被人津津乐道。1930年,24岁的她嫁给了55岁的国民政府前外交部长陈友仁。除了年龄相差31岁之外,陈友仁的政治观点与她的父亲张静江不同。张静江当然不同意,但她的女儿坚持,她的父亲勉强同意。1944年病逝后,张仍未改姓前夫陈,1947年再婚后也是如此。她的画都是陈签名的。

张和她的丈夫

张为画了许多肖像画,这次展出了三幅,准确地捕捉到了陈的表情。张的两次婚姻都没有生孩子,这对她来说可能是个遗憾。张特别爱画“家庭人物”“母子图”,潜意识里补偿现实中的不足?《烤沙嗲的男孩》,左边一对母子在吃沙爹。《全家福》描绘张在槟城的五口之家。《客家人家》描绘了一位母亲和三个孩子,母亲哺乳婴儿,大女儿喂养小女儿。早作《母与子》,母亲抱着宝宝坐在窗边,低头看着宝宝,画面暖暖的。《东海岸小贩》年,母亲虽然努力谋生,但左下角的两个女儿无忧无虑,五颜六色的蜡染服饰十分华丽,给人留下母女幸福辉煌的印象。张把一个女人的温柔投射到她的母子画面上,完成了艺术上的“母亲角色的置换”,所以特别感人。

张《烤沙嗲的男孩》

张《全家福》

张《东海岸小贩》

张在1943年写了一篇文章《艺术的点滴》,表达了她的艺术观点:“虽然我属于现代画派,但我觉得我不能模仿任何一种绘画风格。我画的是我看到的,无论是风景还是人物。在巴黎的艺术花园里,尤其是蒙帕纳斯(现在翻译成巴黎的艺术家区之一的Mon panas),我会研究不同流派的绘画潮流和风格,但总觉得一个都不能依赖。以我的经验来看,我不想从自己的想象中去画。我想画人们的真实生活。想象中的绘画永远无法接近现实。人类的生活是活跃的,新鲜的,强大的。“张落户南阳后,很快就融入了当地的生活。她对新加坡的热带气候、阳光、颜色、种族和习俗感兴趣。新加坡四季如夏,非常适合户外绘画。她开着一辆莫里斯Minor 1000红色轿车,到处画画。女人开车的时候,很显眼。事实上,她也是一位受到大家钦佩的艺术家。她身材娇小,但优雅迷人。她还在《船与老店屋》(1960年制造)的右下角画了她的红色汽车。新加坡文史研究者张1959年8月30日发现一篇专栏文章,其中提到张的一篇演讲。张说:“第一次来到马来亚是榴莲香的季节。第一次吃榴莲,吃的时候被这个‘水果之王’迷住了。后来有朋友预言我一定会留在马来亚。因为任何喜欢吃榴莲的人,在马来亚都会过得很幸福。”这时,张已经在新加坡定居了六年。显然,她爱上了这片热土。榴莲的谐音挥之不去,这意味着挥之不去,忘记了回来。——早期中国人想尽快扎根,所以给榴莲一些神性或魔力。

张《海峡时报》

张精通英语、法语和汉语。她到了马来亚后,开始学习马来语,可以用马来语和马来朋友写信写信。她还有一个马来名字Chendana(檀香的一种)。因为语言上的便利,她可以深入马来社区,画马来主题。这次展览有很多马来题材的画,比如《客家人家》 《马来婚礼》 《马来家庭》和前面提到的《丁加奴集市景观》。

张《烤沙嗲的男孩》

她还画了一幅马来少女《东海岸小贩》的画像。洛哈尼是她南洋艺术学院的学生和朋友。因为两家住得很近,张经常开车送鲁哈尼回家。在公共汽车上,他们愉快地聊天。在画中,鲁哈尼穿着红色背景上的白花,戴着红领巾。她的神情孤傲而坚毅,看起来很像张。难不成张把她当女儿?谈到张与马来人的关系,我们不禁要提到“马来西亚之父”东姑阿卜杜勒拉赫曼。1931年,他在的一艘游轮上遇到了张和他的妻子。在陈友仁的鼓励和指导下,东姑阿卜杜勒拉赫曼后来从政。本次展览展示了张1956年在吉隆坡举办的画展的有关资料。当时东姑阿卜杜勒拉赫曼是马来亚的首席大臣。他和夫人出席了张画展开幕式。张还为东姑阿卜杜勒拉赫曼画了一幅画像,该画像也在那次展览中展出。第二年,1957年,东姑阿卜杜勒拉赫曼当选为马来亚第一任总理。

张《马来婚礼》

张(右)与“马来西亚之父”东姑阿卜杜勒拉赫曼夫妇,1956

静物画是张擅长的一门学科。在她后期的作品中,经常画热带水果、香蕉、榴莲、山竹、柚子、红毛丹,尤其是红毛丹。她被称为“红毛丹专家”。她还喜欢画各种篮子:草、竹、藤,曾获“篮子陈”称号。虽然张婚后随夫姓,直译为“陈筐”,但翻译成中文应该叫“张筐”比较好。“篮子里的水果”成了张静物画的重要标志。

张《Rohani》

张《鲁哈妮肖像》

民国女画家张、潘,一死南洋,一死巴黎。潘比张大十一岁,他们的家庭很不一样。张出身名门,与潘早年青楼生涯截然不同。但两人在艺术上都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堪称绘画史。

展览海报

(本文原题为 《静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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