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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继承孔孟之志 挽回赖子之失

张载(1020-1077)，字厚，学者称之为横渠师，北宋理学奠基人之一，管雪大师，被世人称为“横渠师”。明清之际，著名思想家王夫之高度评价张在智的研究在中国儒学史上的地位，称其“承袭孔孟之志，挽救赖子之失，如天晴无幽，圣人不升再降，易学之人也”。张载为后世留下了丰富的思想文化遗产，史学界对张载的思想和历史地位有不同的理解。今天，我们需要从战略哲学的角度，高度重视和重新审视张载的伟大思想及其历史地位。

张载雕塑

张载于宋真宗天喜四年(1020年)生于长安。年轻时结交范仲淹，学习儒家六经。先中进士，拜周琦正义参军，封为云岩县令，后调任左郎、崇文院任校长。辞职回国后，他在关中讲学，创办了“管雪学派”。宋神宗熙宁十年(1077年)，张载病逝于临潼，享年58岁。他被尊为张子、冯献贤、孔庙Xi年第38位。

张载、周敦颐、邵雍、程颐、程颢合称“北宋五子”，留下《正蒙》 《横渠易说》等著述。他的名言“为天地立心，为生者立命，为万世续学圣人，为万世开太平”，因其简洁而被当代哲学家冯友兰称为“横渠四句”。

性与天道合一

张载继承了西周时期的天人合一思想，首次提出了“天人合一”的战略伦理思想。“人与自然的关系”最早出现于西周，是中国哲学研究中的一个基本问题。周人提出“德”的概念，将殷人的“天配祖”发展为“天配德”，并以德解释了殷周鼎革的合法性。在这个问题上，后世不同派别有不同的看法，张载是第一个明确指出“天人合一”的伟大学者。

张载从“气一元论”的本体论出发，将万物的本源视为一个客观的物理实体，称为气。《正蒙太和》写道：“太空不能空，气不能聚成万物，万物不能散成太空。”气有两种状态，气散是无形之虚，气聚是有形之物。所以人与自然之间的一切都是“与气同构”。张载思想中对天的理解归结为：“神是天之德；天堂。德，其体；道，就其使用而言，是自足的，这导致了天堂的“美德”含义来自天堂的自然含义。天道是无心的，但人有天心，所以能秉持天道之德。”日子是无心的，心在人心。一个人的私见是不够的。至于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正义的，但简而言之就是天堂。"

张在智的“天”由形转理，由理转德，最后回归德性，将“天道”与“义天道”相结合，构建了天道观，是北宋儒学转型的重要组成部分。《西铭》的《人民同胞与物》，标志着张载“天人合一”理论的最终形成，这既是对儒家经典的继承，对儒家思想精髓的总结，也是对儒家思想的一大创新。

张载祠堂碑廊

民胞物与

张载提出了穷人的战略伦理情怀。《西铭》篇里，张载把天地宇宙万物看作一个整体，人类是同一个父母所生的兄弟姐妹，自然界万物都是我们的同类：“人，同胞也。物，我也”，把他的“天人合一”思想的创造推向了伦理思想的高峰

张载第一次将父母、夫妻、王子、子女、朋友五种伦理关系合二为一，将五种伦理体系归类为宗族关系：天子是我父母的长子，臣是长子的管事，尊老就是同胞中尊老，爱孤弱者就是同胞中护幼弱者。世人所说的圣贤，是指同胞中那些与天地之德相融的人，其中圣贤是佼佼者。老年人、残疾人、孤独者、鳏夫和寡妇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他们在受苦，无处诉说。

从社会伦理的角度来看，张载将人类社会复杂的社会关系整合为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从社会伦理关系的构建上完成了“德、德、载”精神在人性中的贯彻。“因此，天地之塞，吾身也；天地之美是我的天性。”万物以有形的形式填充天地，而我们这一代人则以适合天的“自然”引领思想和行为，承载和弘扬“人与物”的伦理情怀。

app_bt/0/13004945617/1000">张载手植柏树

横渠四句

张载提出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战略伦理目标。“横渠四句”出自张载《横渠语录》，言简意宏，开显出北宋理学的浩然气象，承载着中华传统文化的深厚底蕴。

“为天地立心”，程明道说：“天地无心，以生物为心。”又说：“天地无心而成化。”人为天地立心，即能效法天成化万物之德，润物无声；能够秉具博爱济众的仁者之心，廓然大公，仁民爱物。

“为生民立命”来源于孟子的“立命”思想，《孟子·尽心上》有云：“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二，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

张载以人之“性”为天地之帅，倡导学者承载天德，修身立命，至于富贵还是贫贱，则顺事而安之。后世学者效法天心，学习古圣先贤立命之道，正是探索为往圣继绝学的方法，肩负起为万世开太平的使命。

张载的思想不仅对于宋明理学具有奠基性、开创性地位，从整个儒家思想史的角度审视，张载的思想具有恢弘的思想气度、青出于蓝的创新精神和力挽狂澜的使命意义。在释家思想盛行、儒家思想日渐低迷的时代，张载通过对佛、道两家哲学观点的吸纳和批判，构建起他的儒学体系。

张载用“太虚即气”的命题来构建自己的本体论，通过证明万物是“气化”而对佛、道两家的生死观进行吸收、批判。以天道观为基础，张载构建了人性论及与之相应的修养理论，以达到天人合一为最高境界。茫茫宇宙之中，个体的人虽渺小，却是按照乾父坤母的天地孕生之道而生，所以每个人都秉承天地之道，都可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本文原载于《学习时报》（作者刘沛恩），图源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