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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的外交生涯:在时间中寻找永恒 在地球上寻找边界|一首诗

发布于:2020-12-06

没有被称为“爱情诗圣经”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大多数读者都无法获得聂鲁达的印象。这本诗集不仅使年仅二十岁的聂鲁达在文艺界声名鹊起,还给他带来了一份严肃的工作。

20世纪20年代,大多数作家向往欧洲的文化生活,聂鲁达也不例外。但是,那时候他更迫切的需求是找工作谋生,而不是考虑去哪里。在一位朋友的推荐下,聂鲁达被外交部的一位官员成功地任命为驻外领事,因为这位官员也是聂鲁达的一位诗人。在对方引用的大量外国地名中,聂鲁达最终选择了他从未听说过的缅甸城市“仰光”,开始了长达半辈子的外交生涯。

然而,这份看似体面的工作并不像聂鲁达想象的那么简单。从1925年到1935年,聂鲁达去了缅甸、印度、新加坡等东方国家,但发现自己无法融入。很长一段时间,他不停地变换住处,经常一个人住在开阔的海边,每天一个人工作生活,几乎失去了时间和地理的意识。在每年繁忙的几个月里,他像一台冰冷的机器一样反复签署各种文件。闲着没事就在大街上溜达,默默观察殖民地的民生。

我在现实中看到的一切逐渐让聂鲁达对神秘的东方不再抱有幻想。例如,在印度,聂鲁达看到的是一种封建社会制度,由于人口众多和工业落后,这种制度失去了平衡。当地人民处于殖民地位,无情地追求物质生活,但每天仍有数千人死于霍乱、天花、发烧和饥饿。晚年回忆录中,他把当时的东方比作“不幸的人类家庭”,他当时写的诗“反映的无非是一个外地人走向粗糙陌生的世界所感受到的孤独。”

这些流浪时期写的诗最终被收入聂鲁达的诗集《大地上的居所》。正如他自己所说,这本诗集描绘了他生活中发生的悬浮在真空中的各种事情。它们“不香不淡”,却悲伤地落地。聂鲁达热衷于一遍又一遍地感伤,坚持真理,注重修辞,以一种痛苦的方式追求逐渐的自我毁灭。这些以社会经验为基础的诗歌也见证了聂鲁达从青年到中年的转变,以及他对自身生存状态和内心世界的思考。

《大地上的居所》

[智利]梅清译巴勃罗聂鲁达

新古典文化|南海出版公司2020-11

单位

深处有某种丰富、混合、沉淀的东西。

重复它的代码,它不变的信号。

很明显,斯通接触了时间,

它娇嫩的身体有时间的气息,

有海水从盐粒和梦想中带来的海水。

同样的事情,我身边同样的动作:

矿石的重量,蜂蜜的亮度,

接近“夜”字的声音,

小麦,象牙,哭泣的颜色,

皮革、木材和羊毛制成的东西,

旧的,褪色的,不变的,

像墙一样包围着我。

我静静地工作,围着自己打转,

像一只盘旋在尸体上的乌鸦,一只悲伤的乌鸦。

我在想,独自在四季的浩瀚中,

在中心,周围是安静的地方;

一小块温度从天而降,

混乱的单位形成了一个极端的帝国

围着我,把我裹在里面。

奏鸣曲和毁灭

历经沧桑,我们走过了一段模糊的里程。

与领土混淆,与领土混淆,

带着微弱的希望,

不忠的陪伴和不安的梦,

我喜欢我眼中的坚韧,

我听从自己的侠义步伐,

我轻咬着沉睡的火焰和破碎的盐。

深夜,在黑暗的空气和遥远的哀悼中,

守夜人在营地旁边,

用无效的抵抗自我武装,

旅行者被困在蔓延的阴影和颤抖的翅膀之间,

我有这样的感觉,像石头一样的手臂保护着我。

哭的研究中有一个混乱的祭坛,

在我的无香夜会上,

在我被月亮占据的废弃卧室里,

我家的蜘蛛,我最喜欢的破坏,

我爱我失去的存在,我不完美的本性,

我的银笔画和我永恒的损失。

湿葡萄燃烧着,它的汁液死去了

还在颤抖,还在那里,

也有贫瘠的遗产和叛变的家园。

骨灰仪式是谁举办的?

谁热爱失去的东西,谁保护了结局?

是父亲的骨头,死亡之船的木头,

是它自己的目的,它自己的逃避,

是悲伤的力量,悲伤的上帝吗?

所以,我窥探,沉默和痛苦,

和我站在旁边的奇怪的证词

以残酷的效率和灰烬般的文字,

是我首选的遗忘方式;

我给地球起的名字,我梦想的价值,

我用我冬天的眼睛

无尽时间的划分,在这个世界的白天和黑夜之间。

埋藏在东方

我晚上工作,周围都是城市。

一个渔夫,一个陶瓷工匠,一具烧焦的尸体

混合着番红花和水果,用猩红色棉纱包裹:

在我的阳台下,那些可怕的尸体

路过,发出铁链和铜笛的声音,

刺耳,尖锐,荒凉,嘶嘶作响,

透过浓艳有毒的花朵,

透过烟雾中舞者的尖叫声,

通过一个比另一个更响的单调的锣声,

刺鼻的木头燃烧产生的烟。

因为一旦道路弯曲,沿着泥泞的河流,

他们的心脏停止跳动,或者开始剧烈跳动,

会烧转,腿脚都是火,

灰烬会颤抖着落在水面上,

像一束燃烧的花束飘走,

再比如一些厉害的旅行者在黑暗的水面上点燃了什么东西。

吞下消失的气息和灵魂后,

留下的火会熄灭。

歌谣

有枝叶的玫瑰一路吞

爬上圣者的头;

旺爪抓紧时间

束缚疲惫的人:

膨胀,吹入坚硬的血管,

把绳子绑在肺上,然后

长时间听和呼吸。

我想死,我想活。

工具,巨犬,

厚厚的海洋起伏不平

大海古老而黑暗。

我缓慢的吉他声

我心中的盐,

就像咸海水中的鱼,

它在黑暗中为谁和对谁发挥作用?

唉,多么长期封闭的国家,

中立,在战争中,

然而,在可怕的转变中,

是万物中唯一的干燥。

所以,在我的膝盖之间,

在我眼里,

我的灵魂不知疲倦地缝合:

它可怕的针头起作用了。

我在海中幸存了下来,

孤独,伤痕累累,

独自坚持,

被痛苦抛弃。

冷加工

告诉我,在你偏爱的温柔半球

在回声时间里,

你没听到忍气吞声吗?

不慢慢感受吗

在颤抖和不知疲倦的工作中,

倔强的夜晚又回来了吗?

空气中干燥的盐粒和血雾,

河水的奔腾,

证人颤抖着作证。

墙壁黑暗的兴起,

门的疯狂增长,

因为兴奋而闹事的人,

回收,无法抑制。

四周,无边无际,

在无休止的宣传中,

牲畜的鼻子和嘴武装到牙齿,他们的脸是清晰的。

空间沸腾生长旺盛。

你没听说在人类中,

时间赢得了持续的胜利?

它像火焰一样缓慢,

可靠,强大,有力,

不断积累能力,

添丝般的忧伤。

像一株永恒的植物

它细长苍白的枝条不断生长,

陷入孤独

雨滴无声落下。

是阴影

考虑什么样的希望,什么样的纯粹预兆,

埋藏在我心里的最后一个吻是什么,

在无助和智慧的源头低头,

在永恒的不平静的水面上柔软而安全?

在梦里,新生的天使停留在

在我沉睡的肩膀上,寻求永恒的安全,

他如何需要充满活力和快速行动的翅膀?

在死亡星球之间,这次艰难的飞行什么时候出发?

几天前,几个月前,还是几个世纪前?

也许那天多疑焦虑的人在性方面很脆弱,

突然寻找时间的永恒,寻找地球的边界,

也许是疲劳和年龄的不断积累,

像新海洋的潮水一样四处蔓延,

拍打着悲惨荒凉的海岸和土地。

唉,让我这样的人继续存在,慢慢停下来存在。

让我的服从受制于许多钢铁条款,

只是为了死亡和重生的震颤。不要打扰它

我想为自己深沉。

所以,让像我这样的人,随时随地,

一个明确、坚定和热情的证人,

小心自毁,无尽自保,

不用说,我们应该坚持我们最初的职责。

本文诗歌部分选自 《大地上的居所》 一书,经新经典文化授权发布。

标签: 我的 的人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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