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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兼论《红楼梦》与《风月宝鉴》的关系

发布于:2020-12-03

最近有幸看了谭德静老师发表在《古代小说网:重新探索《红楼梦》和《风月宝鉴》的关系》上的一篇大作,受益匪浅。

我同意谭老师文章的大部分观点。比如曹雪芹早期写过一本书《风月宝鉴》,这本书的主题大概是“不要动心”;再比如《红楼梦》,除了贾瑞的故事,二琴和尤尔的故事也可能是从《风月宝鉴》转型而来的;再比如《红楼梦》最突出的价值在于它的女儿主题,而不是恋情,等等。

谭德晶《红楼梦与风月宝鉴之关系再探》

但是谭文在论证过程中有几个细分的观点和论证思路,我觉得还有进一步考虑的余地。因此,我冒昧地发表一些自己的观点,供读者和朋友们一起比较和阅读,以便对这个问题有一个更全面、更全面的认识。

一、甲戌本凡例与“风月宝鉴”

批语之间的关系

谭文认为《嘉曲》中“亦称风流宝镜,是戒风流之感”这句话,是继曹雪芹弟弟唐村所作《风月宝鉴》序之后,脂砚斋的原话。这个观点很新颖,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然而,这一观点将在以下几个方面受到挑战:

首先,关于徐佳的作者。

谭文直接认为《徐佳》的作者是脂砚斋,而忽略了学术界在这个问题上的争议。《家曲》的作者曾经是红学研究中一个非常古老的焦点。有很多不同的观点,比如曹雪芹自己的观点,脂砚斋的观点,出版商的观点。直到现在,这个问题似乎还不确定。如果认为是智延斋创作的一个普通例子,确实有难以解释的地方。

佳旭本《红楼梦》普通案件

第一个常见的例子是关于《红楼梦》的书名:《红楼梦》的意义:书中有很多书名,红楼梦是所有书名的名字;又称浪漫宝镜,是一种对浪漫感情的禁欲感;又称《石头记》,是对斯通所写内容的自我解读。"

都说《红楼梦》,说《红楼梦》是全部的名字。可以看出,共同案件的作者倾向于认为书的名字是《红楼梦》,而其他名字不足以涵盖书的全部内容。这和脂砚斋的倾向明显不同,脂砚斋一直用《石头记》这个名字。

所以,如果说普通的例子是红水石自己写的,按常理推测,普通的例子不太可能把《红楼梦》放在前面,把《石头记》放在后面。

对徐佳版的最新评论是对曹雪芹死亡日期的评论,即“吴佳的八月”(其中,“八月”还有“八日”、“人民日”等不同观点)。

由此可见,虽然现存徐佳版本的原版是最早的,但其校勘和临摹可能要晚一些。在整理和临摹甲戌版的时候,《红楼梦》这个名字可能在众多名字中脱颖而出,就像陈佳版《红楼梦》和徐庶版《红楼梦》一样。因此,虽然我们不能得出明确的结论,但我倾向于认为徐佳更有可能是由后来的整理者创造的。

《红楼梦》脂肪批次

第二,关于徐佳的性质。谭文认为,徐佳是《红水石》给《红楼梦》的序,而《红水石》给《红楼梦》作序时,又想到了《唐村》给《风月宝鉴》的序,所以用了“不要被浪漫情怀所诱惑”的原话。

这多少混淆了平凡和秩序的本质。一个普通的例子是作者或出版者对书的风格所做的描述,与顺序完全不同。

第三,关于《美丽的书》评论的作者。在第一个楔子中,《红楼梦》这个名字发生了演变。针对“东鹿宫梅溪名为《风月宝鉴》”这句话,徐佳有一个眉毛批评:“秦雪的《风月宝鉴》旧书是他哥哥唐村的序言,现在唐村已经去世了,所以他仍然看到新的乡愁。”

这篇评论的作者在学术界一直有争议。谭文直接认定为脂砚斋,不合适。

这篇批语最有可能的作者是孔美希本人,而不是脂砚斋。就我有限的阅读范围而言,著名红色科学家蔡义江很早就提出了这个观点(见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出版的《诗词曲赋全解》,第69页)。更详细的论证,请参考张宜春老师2015年《明清小说研究》第三期发表的文章《批语署名梅溪批语东鲁孔梅溪批语》。

《红楼梦诗词曲赋全解》

认为孔美熙是这篇批语的作者是有道理的,也是有说服力的。众所周知,所谓“类脂批”,是指一群书批人的集体点评,以脂砚斋为主。除了脂砚斋,还有变态的人,比如梅、宋斋。第十三回,针对“三春归后,各得其门”这句话,甲渠和陈赓都有明确的批注署名为“梅溪”。

由此可见,美喜无疑是该书的批准人之一。这个“梅溪”很可能就是“东鲁公梅溪”的原尊。当孔美希读到“东虏孔美希题为《风月宝鉴》”这句话时,他感动了。因此,他写了前面的评论,并介绍了他的心路历程,为什么他仍然把曹雪芹创作的这部新书写成了《美丽的书》。

所以《风流宝典》评论中的“故尚因之”并非谭文所想:在普通的甲戌之例中,脂砚斋抄袭了《风月宝鉴》序言中所谓的“不为风流情所动心”;而是曹雪芹早年写的《风月宝鉴》这本书,是他哥哥的书的序言。后来曹雪芹创作《红楼梦》这本书的时候,孔美希把曹雪芹新创作的这本书写成了《风月宝典》,作为对已故唐村的纪念。

甲戌本第一次《红楼梦》

批语的目的是对文本进行解读和补充,方便读者理解。且不说是不是同一个人写的,单从空间位置来说,《戒浪漫恋》和《浪漫宝典》的言论距离很远,没有超乎寻常的想象力,读者很难将二者联系起来。如果像谭文说的,对《浪漫宝藏》的赞同是针对“不受浪漫情怀诱惑的感觉”,那么对这个评论的赞同就太不合理了,因为几乎没有人能理解。

我的结论是:徐佳的一般例子和《传奇之书》的评论没有关系。谭文对《风月宝典》的赞同被界定为智延斋所作,这是论证中一系列问题的症结所在。

二、秦可卿故事的更改与相关回目的

内在矛盾之关联

众所周知,秦可卿的故事是《红楼梦》写完之后修改的。删除了悼念天香楼的部分,并相应改写了前几次的相关内容。但是由于没有进行彻底的修改,有很多矛盾或者突兀的地方,比如第五次的秦可卿的判断和判决,尤其是第十三次,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文字。

剪纸秦可卿

谭文认为,之所以出现上述矛盾,是因为曹雪芹在将《风月宝鉴》年秦可卿的故事融入自己的新书,并对原故事进行大幅修改时,修改不到位。这个观点很有新意,但是很难证明。

我对这个矛盾的过程有一点不一样的理解。在我看来,如果秦可卿确实是《风月宝鉴》中的一个人物,那么她的故事一定是在《红楼梦》原稿中,也就是包含秦可卿天香楼葬礼情节的原稿中,被系统地修改整合了。

我们今天看到的终稿中的各种冲突,应该与《风月宝鉴》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作者在删除失传的天香楼情节,重写相关内容时,修改不完整造成的;当然也不排除作者是故意这么处理的。

三、程高本上尤三姐形象的改变

与曹雪芹的关系

众所周知,高程笔下的游三姐和他书中的人物有很大的不同。谭文猜测是曹雪芹做了程高本中游三姐形象的改变。这个猜想是毫无根据的。

漫画书《红楼二尤》封面

关于是曹雪芹自己写的还是高鹗写的,是为了改写成高本尤三姐的形象,众说纷纭。据我理解,认为是曹雪芹本人干的观点是毫无根据的推测。这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解释:

第一,成高本所依据的基础书与现有的陈佳书相同,是胖评书中变化最大的一本书。整篇文章有很多疏漏和随意改动,直接降低了艺术性。这足以说明程高儿手头没有什么好书。很难想象他们最后还有一本曹雪芹亲自修改过的书。

第二,游三姐的形象在所有的肥评里都是一样的,只有程高本改写过。这表明高鹗很有可能改变它。

第三,成高本对前80回的内容进行了系统的修改,不仅在《游三界》,很多地方也是如此。比如第一次把“石头”和“神瑛侍者”合二为一;如宝玉探晴雯第七十七回改写。这些重写都是随机变化,极大的损害了《红楼梦》的艺术性。如果《游三姐》是曹雪芹自己重写的,那么这些重写也是曹雪芹自己做的吗?

尤尔,红楼,年画

第四,最关键的一点是,程高本对尤三姐形象的修改,在艺术性和思想性上都是对《红楼梦》的极大损害。很难想象曹雪芹会自己毁掉自己的作品。关于这一点我写过一篇短文,详细讨论。请参考《伟大与平庸之间的距离——从尤三姐形象的修改看高鹗与曹雪芹之间的差距》。

四、关于红学研究的一点不成熟思考

一、红学研究方法应该有两个基本区别: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的区别;曹雪芹前八十回的文风与众不同。我们争论的时候不要把他们搞混了。

目前大多数研究者的共识是后四十回不是曹雪芹作的,虽然也有学者坚持后四十回也是曹雪芹作的。虽然这个问题本身是可以研究的,但是研究者写文章的时候最好严格区分。否认不仅会降低文章的说服力,还会误导读者,尤其是初学者。

《红楼梦》邮票

至于“前80回非曹雪芹文风”,还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大课题。比如64、67页的真实性,尤三姐形象的改写,各种脂质评论中的不同程度的改写和错误。只有不断加强说服性研究,凝聚更多共识,才能减少学术研究中的盲目性和自说自话。

第二,与学术创新相比,学术成果的总结同样重要。预计会有一个创新的机制,让每个研究者通过自我评价的方式简明扼要地介绍自己独特的学术贡献,没有人会对学术贡献做简要的汇报,方便他人查阅。避免学术弯路也可以减少重复劳动。

标签: 红楼梦 风月 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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