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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最有影响力的诗人是谁?也许你想不出来

发布于:2020-11-15

作者:刘勇

诗词歌赋是古典小说《红楼梦》充分展现文艺魅力的重要因素,书中描写的才子佳人几乎都是诗人。他们组成了一个优雅的诗歌俱乐部集合,写作和唱歌,自娱自乐,唱歌和优雅的韵律,并把它作为一个美丽的谈话传播开来。大观园先后成立的海棠诗社、桃花诗社,是颇受欢迎的诗歌艺术社团。

在《红楼梦》这些才子佳人留下的诗歌作品上,他们的艺术成就并不突出,大多沿袭古人,粉墨登场,终究跳不出闺阁诗的窠臼。在这些诗人中,谁的诗歌艺术影响最大?结果出乎意料。这个人既不是刻意写诗的林黛玉,也不是文采十足,装成“温庭筠”的贾宝玉,而是被曹雪芹讽刺为“愚公”的薛蟠。为什么这么说?这是因为薛蟠无意中创造了独特的“薛蟠体”诗歌,在中国诗坛留下了特别深刻影响的痕迹。

第一,薛蟠写诗

《红楼梦》第二十八回,薛蟠应邀参加儿子冯紫英举办的宴会。宴会开始时,薛蟠让艺妓云儿唱一首浪漫小曲,然后拉着她的手调情。他就像一个小丑,时不时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贾宝玉建议大家制定一个饮酒令,叫“女儿令”,上面写着“悲”“悲”“喜”“喜”。薛蟠只好硬着头皮,断断续续胡诌,被迫唱了一首《酒诗》:“女儿伤心,嫁了人是个龟;女儿抱头痛哭,绣房里蹿出一匹大猴子;女儿高兴的时候,婚礼就马虎了。女儿音乐,一个 戳了进去。”

当薛蟠说:“女儿高兴的时候,婚礼的鲜花就会升起。”大家听到这句话,都觉得很惊讶,说:“这句话怎么这么优雅?”紧接着,薛蟠突然说出一句色情的话。大家一听,都骂:“妈的,妈的!唱吧。”薛蟠唱道:“一只蚊子在嗡嗡叫。两只苍蝇嗡嗡叫”。大家都惊呆了,说:“这是什么歌?”薛蟠道:“你喜不喜欢听,这是首新歌,叫哼韵。你懒得听,我也懒得唱。”

就这样,薛蟠的《哼韵》诞生了。他即兴创作的《女儿令》真的很传神。字里行间,乌龟,马猴,蚊子,苍蝇,都一起出去了。酒席后,贾宝玉、冯紫英、蒋玉菡三人唱的雅酒,无人记得。然而,薛蟠的这些诗给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薛蟠的诗里偶尔会有优雅的语言,说明他是故意装疯卖傻,不像往常那样打牌,装得很惊艳。在正统诗人眼里,薛蟠的《哼韵》勉强称得上诗,根本上不了台面。这样的诗,第一,口水诗,普通话,平实。二是低俗低俗,胆大妄为,甚至依靠色情和色情来吸引眼球。

唐代大诗人杜甫有句诗说:“为人性着想,言不惊人无穷。”写诗难,写好诗不容易。但也有人理解偏差,认为为了诗歌的煽情效果可以抛却一切。显然,薛蟠是他们的形象代言人,他的诗写出了自己的特色,达到了惊人的目标。至于你自己的“嗡嗡”和“哼哼”,被嘲笑也没关系。而且薛蟠对自己的诗歌充满了信心,也说话老老实实,毫不在意别人的批评。这些诗人,像薛蟠一样,层出不穷。久而久之,他们在诗歌史上的众多风格中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和流派,占据了一席之地。

二、“薛蟠体”诗歌的起源

很遗憾的说,这种“薛蟠体”诗论的起源,离不开中国现代最伟大的文人画家齐白石。

中国是一个诗歌的国家,有着悠久的诗歌传统。宋代大文豪苏东坡曾评价大画家文同的艺术成就,说:“诗一,楚辞二,草书三,画四。”他把文同的绘画艺术排在最后,说明做好古诗词是中国古代文人画家的首要功夫修养。在苏东坡的倡导下,诗歌成为古代文人画家的标准。不会写诗,根本做不了文人画家。齐白石早年生为木匠,中间改行作画。为了培养自己的诗歌素养,37岁的齐白石师从著名诗人、学者王闿运。

王闿运,湖南长沙人,近代著名诗人。他喜欢看《红楼梦》,疯疯癫癫,滑稽戏,经常拿当时的人物开玩笑评论。不擅长写诗的叫“薛蟠体”、“哼哼调”。王闿运的《湘绮楼日记》曾记载:“黄奇(齐白石)拜门,以诗文为桎梏,散文仍是一章,诗如薛蟠之体。”云韵。他的日记后来被学者胡适、钱钟书引用。“薛蟠风”广为人知,成为笑料。

然而,齐白石的诗被王闿运称为“薛蟠体”,这就有点不对了。胡适在《齐白石年谱》为齐白石辩护:“王闿运说齐白石的诗像薛蟠的风格,相当刻薄。齐白石的性情和生活经历使他无法学习王翔宇的假古董,所以齐白石的诗文并没有被他毒害。”胡适提倡白话文,号召“新文化”运动,当然不赞同古典诗歌的严格本位论。

三、“薛蟠体”诗风的流毒影响

“薛蟠体”似乎只是大诗人王闿运调侃别人时发明的一个诗意的玩笑。薛、等人是《红楼梦》的抨击和讽刺对象。他们的所谓“诗”,鲁莽无知,勉强捏造,粗鲁可鄙。《薛蟠体》既有打油诗的浅薄庸俗,又有一些成功的傲慢。诗歌,被称为“薛蟠体”,是指被边缘化、脱离主流文学的诗歌。是一种滑稽、庸俗、平庸甚至庸俗,带有明显贬义的文风。

但《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万万没想到,薛蟠的丑态表演让他成为了著名诗人。一直以来都是“画鬼容易画人难”,但也有人一心想模仿鬼画桃符的“薛蟠风”。与正统写作相比,“薛蟠体”写作被标榜为“口语化、幽默化、前卫化、先锋化、大胆化”的美好象征,不以为耻而自豪。这种浅薄的诗风的流行甚至成为时尚,后续的“薛蟠体”诗人也有超越薛蟠的趋势。

尤其是近几年来,“梨形体”、“小羊形体”、“口水诗”等诗大行其道,而“走遍大半个中国与你共眠”等诗更是派上用场,如“身体写作”和引人注目的诗,不仅不适合儿童,也不雅观成人。说白了,这些诗风诗风无非是“薛蟠体”。

奇怪的是,一些所谓的著名诗人正在尽最大努力写“薛蟠体”。一位著名诗人写了一首诗《风光天限》:“老婆不在/留胡子的卡尔/扔掉毛笔/脱下燕尾服/溜进厨房/压着正在削土豆的女佣/压在地板上/气喘吁吁/这是/一个班/压迫/另一个班?”看,这不是现代版的薛蟠《女儿令》吗?这样的诗不胜枚举,像鬼画桃的韵味,满眼烟云,可见“薛蟠体”诗风的流毒影响。

《香菱学诗》是《红楼梦》年著名的诗话。苦心深究诗歌的香菱,向往诗歌,刻苦钻研,终于在林黛玉老师的谆谆教诲下步入诗歌的神圣殿堂。如今,香菱不学无术的丈夫薛蟠,已成为“薛蟠体”诗歌的领军人物,受到众多“薛蟠体”信徒的追捧和崇拜。如果早知道这样的结果,香菱这个“诗痴”为什么还要更进一步,向林黛玉求教呢?薛蟠不是现成的诗词老师吗?所以想象一下,心里总觉得奇怪。

【作者简介】现为公务员的柳永,爱好文史写作,出版过《文同评传》等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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