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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译外国诗人20家》:呈现当代世界诗歌的最新图景

发布于:2021-01-09

近日,由《诗刊》学会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联合推出的《新译外国诗人20家》问世,其首发仪式于1月6日在北京外国语书店东升科技园举行。《诗刊》主编李出席并致辞,《诗刊》副主编、翻译赵振江、翻译邢、翻译舒才、北京外国语书店总经理傅帅共同为《新译外国诗人20家》新书揭幕。

《新译外国诗人20家》是《诗刊》《国际诗歌》近两年的最新作品集。它从世界各地选择许多有影响力的当代诗人的作品,并选择翻译人员进行翻译推荐。所选作品具有很高的艺术性、临场感和前瞻性,反映了世界诗歌前沿最杰出诗人的创作成就。

其中有第一次被译介到中国的爱尔兰诗人托马斯金塞拉、葡萄牙卡蒙斯文学奖获得者曼努埃尔阿莱格雷、两次获得加拿大总督文学奖的法国诗人路易斯杜普蕾、西班牙国家诗歌奖获得者胡安卡洛斯梅斯特尔、最近获得法国著名的阿波利奈尔奖的谢尔盖佩耶、德国文学最高奖扬瓦格纳以及世界著名小说家保罗奥斯特的诗歌。所有入选的诗歌都是近两年在中国首先翻译和开始的。所以选诗最大的特点就是用——种语言呈现了当今最杰出的在世诗人和最杰出的成就。

《诗刊》编辑李

关注健在国际诗人,参与世界诗歌的共同建设

在李的演讲中,说,新诗与翻译密切相关。“新诗从一开始就受到翻译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没有翻译就没有新诗。”

《诗刊》一直具有广阔的国际视野和开放性。在1957年的第一期,聂鲁达的诗出版了,虽然当时还没有获得诺贝尔奖,但却赢得了广泛的国际声誉。此后,他们从未停止积极翻译和介绍国际诗坛的声音。

2014年,在《诗刊》工作后,李慢慢发现《国际诗词》栏目更倾向于出版古典诗词译本,因为它认为古典诗词争议较少。在他看来,古典诗词翻译的版本很多,没有必要在《诗刊》中增加新版本,也不一定比旧版本好。

“另外,《诗刊》作为一个以出版新作为主的刊物,翻译也要与时俱进,关注那些活跃在世界各地的诗人,他们是最有活力和潜力的。”有鉴于此,智利诗人尼卡诺尔帕拉、加拿大诗人洛娜克罗齐、瑞士诗人菲利普雅可比、美国诗人比利科林斯等各国代表诗人的最新诗作迅速出现在《诗刊》上,并设立了新的“国际诗人奖”,要求获奖诗人在中国领奖。它先后被授予加拿大诗人洛娜克罗齐、西班牙诗人胡安卡洛斯梅斯特尔和法国诗人谢尔盖佩里。于是,《诗刊》的“国际诗歌”栏目真正引起了国际关注,参与了世界诗歌的联合建设与创作。

不过,李对的单向介绍并不满意。“我们一直在追求这种互惠的双向沟通,这一直是《诗刊》的目标。”

“在过去的100年里,中国新诗的发展一直与外国诗歌及其翻译的影响密切相关,但双方的互动一直是不平等的。随着中国当代文学的崛起,中国当代诗歌期待在更广阔的语境中发声,实现与世界文学更丰富的交流与对话。”李对说道。

有鉴于此,《诗刊》抓住网络全球化的进程,推动当代新诗参与世界诗歌的共同发展。《诗刊》的中国诗歌网与美国华盛顿的PATHSHARERS BOOKS(21世纪中国诗歌季刊)签署了一项协议,合作将中国诗歌翻译成英语。中国诗歌网开设了《汉诗英译》专栏,由美国同行出版商翻译。《诗刊》和中国诗词网最新优秀诗词及时翻译成英文,每天出版一本。中国诗歌网上线后,发表在《21世纪中国诗歌》(www . modern Chinese epometric.com)上。到目前为止,已经有600多首诗被翻译成了英语。通过互联网,中国当代新诗真正与世界同步。

在李看来,中国当代诗歌实际上永远是世界诗歌中最活跃的部分,也是最有可能带来新的惊喜和新的创造力的部分。“我们需要做的是保持这种激情、同步和连续性。在相互交流、相互对话、相互激励中,创造当代新诗的辉煌时刻,推动世界诗歌掀起新的洪流和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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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赵四、赵振江、高兴、树才

翻译不可能原汁原味,异汁异味有什么不好?

赵振江拥有40年翻译经验,是西语文学翻译的权威。这些年,他越发感觉,以前我们在翻译外国文学时不够自信,总是亦步亦趋,容易犯“拿来主义”的毛病。

“但是汉语跟西方语言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载体,(翻译)想要所谓的原汁原味是不可能的。”他认为,中国诗人在读翻译作品的时候,应该很清醒地知道自己读的翻译诗歌是中国人写的,不是原诗。而且严格说来译诗不可能是原诗,只可能接近,尽可能与原诗近似。

树才多年从事法语诗歌翻译,同时他自己也是相当有成绩的诗人和批评家。对于赵振江的提醒,他深有同感。他表示,语言系统的差异性是每个译者必须意识到的,语言系统之间几乎没有同一性可言。在树才看来,过去我们过于追求翻译过程中的同,也就是“忠实”,但是实际上,很多时候“忠实”有可能是偏离,而“背叛”则有可能才是更大的忠实。

“原作者无疑是主体,但是译者也是主体,是让不同语言系统的差异性呈现出来的主体。作者主体是沉默的,他在时间的上游,他是原文,要无条件地遵循,因为你的文本是从那里来的。但是在翻译的过程中,主动权又在译者那里。”树才认为,正是因为在翻译过程中存在作者和译者的双主体性,因此人们在选择时才会对译者那么重视,他甚至有些极端地表示,在翻译过程中,译者比原作者还更重要。

“因此翻译中语言系统的差异暴露得越充分,我觉得译者的水平就越高。原汁原味永远是一个理想的模型,而异汁异味有什么不好呢?诗歌翻译的创造性,就在于差异的空间,如果一个语言能够那么轻易地过渡到另外一个语言,译者决定性的角色就显现不出来。在这点上,与其谈忠实的重要,还不如来谈背叛的重要,创造性地‘背叛’,恰恰是更高意义上的忠实。”树才说道。

和树才一样,高兴也是兼具诗人和翻译家双重身份。他主编《世界文学》,本身也翻译了大量东欧文学。在阅读《新译外国诗人20家》过程中,他有一种既是在读原作者,更多的是在读翻译者的感受。在他看来,对译本的重视,可能是每个用心的读者所应该具备的敏感。因此,异质的重要性恰恰是翻译的价值所在。

“如果我们翻译一个作品,和我们汉语中的作品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异的话,学习借鉴、启发影响的意义就没有源头了。我们之所以大量的译进外国文学作品,事实上我们期待着影响、启发、借鉴、启示甚至对话。”他想到《世界文学》老主编鲁迅,主张职业硬译,就是希望以差异的东西,作为一种巨大的活力注入到汉语之中,给汉语“输血”,起到一种重新开启、重新复生的作用。

高兴说,树才还有一句极端的话,是说一首好诗是不怕被翻烂的。对此最好的例子就是埃兹拉·庞德翻译的中国古典诗歌。“庞德根本不通汉语,他是借助别人的一些错误百出的译文转译,这样自然也是错误百出。”但正是这样和我们理解的“忠实”八竿子打不着的译本,居然在西方诗歌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引发了类似意象派这样的诗歌运动,高兴认为,这正是从侧面表明了诗歌翻译存在理由。

首发仪式上,李少君受波兰作家协会委托,为赵四颁发波兰“2020年度杰里·苏利马-卡明斯基文学奖章”。李少君宣读了波兰库雅维和波美拉尼亚地区作协主席大流士·托马斯·莱比奥达教授写的委托信并将获奖证书与奖章颁发给赵四。该奖以出生于比得哥什市的同名波兰作家命名,每年于3月19日宣布获奖者。

《新译外国诗人20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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